傅沉淵聞言才擡起了頭,對于傅鴻锴的到來更是顯得不那麼高興。
他不願意見傅鴻锴,相信他二伯也不願意見他。
“有消息是什麼事情嗎?”傅沉淵這才有了點精神問道。
譚申搖頭表示不知道:“股東大會您沒有參加,股東們對此頗有微詞,其他的到沒有聽說太多了,也許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傅沉淵當然和傅鴻锴一樣,在集團裡有自己的眼線,兩邊的人不過隻是表面上裝作和諧,背地裡互相打探試探罷了。
隻不過是最近傅沉淵狀态不好,導緻在集團那邊少上心了,自然有些事情就不會知道得那麼及時了。
傅沉淵甚至他到底不能在傅鴻锴面前掉價,于是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進了卧室配套的洗手間裡。
譚申一直在外面等着,聽到洗手間浴室裡響起了水聲,他便找了套傅沉淵要穿的衣服放到浴室外面。
等了良久,浴室裡的水聲終于停了,傅沉淵換好了休閑居家的長衣長褲走了出來,那樣子明顯看着有些人畜無害的清爽感。
其實傅沉淵的年紀也沒多大,不過也還沒到三十,隻是平時的精英裝扮把他顯得成熟了些,換做平日裡還是一個年輕人的狀态。
傅沉淵換好衣服後,走出了卧室,一直向客廳的方向走去。
傅鴻锴的秘書先注意到了傅沉淵,打招呼說道:“傅總,您來了。”
傅鴻锴這才聞聲看過去,看到傅沉淵的狀态不同于以往的西裝三件套的闆式,倒看起來像是在度假。
傅沉淵坐到了傅鴻锴的對面,臉色沒有身邊話,淡淡地說道:“二伯今天親自過來,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傅沉淵沒有以職位來稱呼,他沒心情和傅鴻锴聊工作那點事。
但傅鴻锴顯然不想随了傅沉淵的意。
傅鴻锴沒有立刻撕破臉皮,倒是像個長輩一樣,語重心長般張嘴說話。
“沉淵啊,老在酒店裡住也不是個事,有家不回你是想怎麼樣啊,我回老宅看過你爺爺了,你爺爺最近身體不是很好,嘴上倒是一直惦念着你呢,有時間你多去陪陪你爺爺啊,别讓他老人家傷了心了。”
傅沉淵隻是點了點頭:“嗯,有時間我會回去的。”
傅鴻锴暗暗笑了,繼續說道:“是啊,别總是做一些讓你爺爺不高興的事情了,前兩天的股東大會你怎麼不來參加,你爺爺知道這件事氣的血壓都已經升高了你知道嗎?”
傅沉淵看了傅鴻锴一眼,對于他的明知故問,傅沉淵本不願意回答,但是他隐隐約約也能看出傅鴻锴今天來的意圖,絕不是單單來關心他的近況的,他們也不是這樣友好的伯侄關系。
傅沉淵直言不諱地說道:“二伯,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您大可以直說今天過來是想做什麼的,您應該不會沒什麼事隻是來看看我吧?”
傅沉淵突然就沒有心情和他繞彎子了,于是便很直接地問道。
傅鴻锴幾秒沒說出話來,意識到傅沉淵說什麼之後,便也不藏着掖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