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除了他們二人,便隻有皇上知曉一二,否則皇上也不能輕易信了禦守閣,在朝堂之上保持的絕對中立。
見蕭崎沉默不語,裴昭也懶得再追問,放下茶杯,“你出去,我要洗漱了。”
蕭崎回過神,轉身看她:“你洗你的,為何要我出去?”
裴昭走到蕭崎面前,将他往門外推,“本夫人要沐浴!跟屍體打了一下午交道,渾身都是味兒,隻準你洗,不準我洗嗎?”
她的力氣不小,蕭崎猝不及防,竟被她推得踉跄了兩步,直接被推出了門外。
“砰!”
房門在他面前重重關上。
夜風吹過,蕭崎身上單薄的寝衣瞬間被涼意浸透,濕發貼在頸後,更添幾分寒意。
他皺了皺眉,擡手敲了敲門:“還沒好麼?外面很涼,我要進去了。”
屋内寂靜無聲。
蕭崎側耳細聽片刻,并未聽見什麼動靜,他不再猶豫,直接推門而入。
此時,裴昭剛剛踏出浴桶,正伸手去拿搭在屏風上的幹淨寝衣。
氤氲的水汽中,曼妙的身姿在屏風之後若隐若現,這一幕被蕭崎盡收眼底。
“啊——!”
一聲響亮的驚呼響起。
裴昭被推門而入的動靜吓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抓過寝衣裹在身上,臉頰瞬間紅透,“你!你你你你個流氓!你進來幹什麼!”
蕭崎的目光在屏風上的人影停留一瞬,随即若無其事地移開,走到床邊坐下。
“沐浴過後,自然是好睡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