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崎冷笑一聲,“好,那咱們先不說你殺的那些人,先說說别的。”
“就聊聊你為何将本閣領的夫人,綁至淨國寺後山,囚禁于石室之中?”
“哦?”
皇帝聞言,發出一聲輕咦,眼中閃過一絲關切,“竟有此事?蕭夫人可有受傷?”
蕭崎立刻轉身,對着皇帝拱手躬身,聲音沉穩:“回禀陛下,多謝陛下挂懷,夫人雖受驚吓,幸而無大礙。”
他随即轉回身,目光再次逼視秦晚,“秦晚姑娘,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你對本閣領的夫人親口承認的殺意你不會真以為這殿内諸人,都是三歲孩童不成?”
秦晚緊抿着嘴唇,臉色蒼白,面對蕭崎的質問,她隻是倔強地撇過頭去,緊咬下唇,一言不發。
殿内的氣氛,陷入僵局,顯得非常沉悶。
就在這時——
“夫君今晨早起穿少了,有些着涼,方才咳了兩聲,妾身等下回府給夫君煲點雪梨百合羹。”
一個輕柔而帶着關切的女聲,突兀地在寂靜的殿内響起。
衆人皆是一愣,循聲望去。
隻見裴昭不知何時已從殿側走上前幾步,正微微側身,對着蕭崎的方向,臉上滿是擔憂和溫柔,滿心滿眼隻記挂着夫君的身體。
這充滿閨閣情調的關心,與此刻審問的氛圍格格不入,顯得異常突兀。
陸晟最先反應過來,他眉頭緊皺,“蕭夫人這是做什麼?”
“你在此處談論閨房之樂,未免太不識大體,不分場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