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淞看着皮笑肉不笑的曹賀年,皺着眉頭問道:“我要是說不呢?”
曹賀年臉上笑意一僵,背起雙手,眼睛一橫,一股上位者的氣勢展露無遺。
“小小軍屯村正軍,還容不得你說不!”
武淞緊握着手中鐵槍,目光冷冷的盯着曹賀年,“你這麼保周伯慶,看來你就是他的靠山!”
他心中已然明了,周伯慶在前哨村橫行無忌數年,不可能沒有村民上衛上告狀,可還是打消不了周伯慶的嚣張氣焰。
也就是說周伯慶在衛上有着保護傘。
以目前情況看,這個保護傘就是定遠衛經曆曹賀年。
好歹曹賀年是大炎朝廷從七品官員,雖說不是封疆大吏,但在軍屯村正軍面前,還是需要仰望的存在。
曹賀年眼睛微眯,目光中閃爍着狡詐,笑呵呵的擺手道:“我可不是什麼保護傘。”
“隻是周伯慶逢年過節來看我,算是我的一個知心朋友,我可不會讓他含冤受屈!”
武淞淡淡道:“周伯慶夥同山匪,人證物證确鑿,一點都不冤枉!”
林秋月等人也紛紛附和。
“黑狼寨山匪有活下來的,他們可以作證!”
“我抄了黑狼寨,發現庫房中有周家印記的買髒現銀!”
“周伯慶平時壓榨鄉裡,無惡不作,即便沒有夥同山匪,也足夠被五馬分屍!”
“”
被押送的黑狼寨山匪面面相觑,他們攔路搶劫,殺人越貨,已經足夠邪惡。
可聽到前哨村正軍的話,他們跟周伯慶比起來,簡直就是大善人!
人群中的周伯慶臉上一陣黑一陣白,惡狠狠的瞪着以鄭渾為首的前哨村正軍。
他深刻體會到什麼叫牆倒衆人推,平時這些人見他跟耗子見貓一樣,可現在卻恨不得讓他死!
相比較處處跟他作對的武淞,他更恨鄭渾這群人。
曹賀年掃了眼鄭渾等人,面色陰沉了下來,肅穆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