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賀年掃了眼鄭渾等人,面色陰沉了下來,肅穆沉聲道:
“胡鬧!你們說的隻能算是證據,在沒有最終定論前,不能定罪周伯慶!”
“所謂的人證可以威逼利誘,物證可以栽贓陷害!”
“還有這次你們押送周伯慶來,是要治他夥同山匪的罪,就别拿以前的老黃曆出來!”
林秋月和鄭渾等人眉頭皺起,臉色暗淡了下來。
曹賀年這是想保下周伯慶!
好不容易抓到周伯慶的把柄,難道說最後還是周伯慶笑到最後不成?
武淞卻是冷笑着看向曹賀年,“曹經曆,你好大的官威啊!”
曹賀年腹黑一笑,“我說的是事實。”
武淞瞥了眼,“既然你覺得周伯慶夥同山匪,事有蹊跷,剛剛還勸我放了他,這是在幹什麼?”
曹賀年裝作一副上級體恤下級的模樣,痛心疾首道:“我是在先禮後兵,一步步跟你擺明道理。”
“你是斬殺北涼流寇的英雄,我不想因為你誣陷周伯慶,影響你未來的道路!”
武淞冷哼道:“你少跟我玩威逼利誘那一套,周伯慶夥同山匪,人證物證俱在,我就不信黑的還能變成白!”
曹賀年一怔,随即目光陰冷的瞪着武淞,“好你個武淞!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道理已經講明,既然你不聽,你就等着锒铛入獄,刀兵加身!”
他冷哼一聲,然後怒氣橫生的轉身,大手一揮吩咐着手下鐵甲正軍。
“走!我要回去見68衛鎮撫68大人!”
說完,他邁着四方步,朝着定遠衛方向走去。
鐵甲正軍氣勢洶洶的瞪着武淞,目光中充滿了不屑。
仿佛在看一條馬上幹死的鹹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