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們家鐵柱對不住您,俺們已經已經沒臉見您了,哪能再要您的錢!
這錢俺說啥也不能要,不然俺這良心一輩子都安生不了!”
“嫂子你聽我說完。”林辰把信封又推了回去,态度堅決,
“這錢,不是給你的,是我個人借給你的。”
“我知道,這些年鐵柱把家裡霍霍得不輕,你們娘仨肯定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那兩個娃,我看着都六七歲了,還沒上學吧?
這不行!錢你先拿着,給孩子扯兩身幹淨衣裳,買點好吃的,最重要的是,
把孩子送去上學!這事兒不能耽擱!”
田春花眼圈一紅,眼淚又在打轉。
“不過,”林辰話鋒一轉,“這錢我借給你,也是有條件的。”
“嫂子,你老實告訴我,昨天晚上咱們喝的那種酒,你還會釀嗎?”
田春花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會會一點點。以前在俺娘家的時候,跟着俺舅學過。
至于這酒俺琢磨着,應該也能釀出來,俺公爹臨走前,把方子給俺留下了。”
“那就行!”林辰一拍大腿,眼睛裡閃着光,
“我的條件就是,你回去以後,嘗試着把這酒給釀出來!這麼好的酒,不能就這麼埋沒在山溝溝裡!”
“你想想,要是這酒能賣出去,不光你們娘仨有了活路,還能給咱們村裡添一筆大收入!到時候,你就是咱們老鴉溝的‘釀酒西施’!”
釀酒西施這個詞,讓田春花羞得滿臉通紅,但她的眼睛裡,卻第一次燃起了希望的光。
“林書記,俺俺可以試試!就是就是俺家那口燒鍋早就讓鐵柱給賣了”
“燒鍋?”林辰腦子裡靈光一閃,
“我記得李滿倉族長家裡好像就有一口!還不小呢!應該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