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的公司曾經三顧茅廬，開出天價顧問費，想請這位老爺子挂個名，都被人家毫不客氣地給拒之門外了！
這樣的人物！
竟然當着所有人的面，如此不遺餘力地力挺張泉？
還說出了“自歎不如”這種話？！
這他媽是天方夜譚嗎？！
孫浩程的臉色像一個青蘋果。
張泉對着楊連波和吳教授，微微颔首，平靜地道了聲謝。
“楊掌櫃，吳教授多謝。”
他的内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這就是擁有絕對實力的感覺嗎？
當你的眼界和層次已經遠遠超過對方時，對方那些自以為是的挑釁和攻擊，除了有點煩人，構不成任何傷害。
孫浩程？
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
今晚，這裡彙聚了江城古玩界，收藏界的各路名流。
這裡，就是将它變成實實在在的财富的最好舞台。
楊連波何等精明，立刻看出了張泉的意圖，也明白此時不宜再起波瀾。
他恰到好處地側過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姿态比之前更加恭敬了幾分。
“張先生，吳老外頭風大，展覽快開始了我們裡面請。”
“好。”
張泉點了點頭，再也沒看孫浩程一眼，邁開腳步，從容不迫地跟着楊連波和吳教授，向着集雅軒内走去。
隻留下臉色鐵青，渾身僵硬的孫浩程，被徹底晾在了門口。
那些原本投向門口的視線，此刻都彙聚到了走進來的三人身上，尤其是走在中間，顯得從容不迫的張泉。
集雅軒内部，與門口的喧嚣截然不同。
一個個恒溫恒濕的玻璃展櫃，裡面的是沉澱了歲月光華的古物。
賓客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低聲交談，整個空間都透着一股子貴氣。
“小友，來，這邊看看。”
吳教授顯然已經從剛才的不快中脫離，興緻勃勃地拉着張泉的胳膊，走向一個獨立的展櫃，“這件龍泉窯的梅子青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