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隻要他想要,沈桃言巴不得雙手奉上。
聶淵:“你!你這個孽障,我們做的哪一樁哪一件不是為了你。”
趙卿容:“你要是不去,就别想出府了。”
聶宵一點兒也不想去,他磨磨蹭蹭拖到了晚上。
要是不能出府,就不能去見芸兒了,他到底還是去了。
聶宵站在院子裡,丫鬟進去通報。
沒一會兒丫鬟出來道:“二夫人請二公子稍等片刻。”
一聽又要他等,聶宵二話不說,不顧丫鬟阻攔,推開門便闖了進去。
沈桃言剛沐浴完,頭發濕漉漉地披在身上,發絲垂濕了身上薄薄的衣裙。
濕透了的衣裙緊貼着她的身軀,看得甚是清楚。
聶宵愣了一下,然後突然發怒了:“沈桃言!”
他猛地甩了門,出去了。
沈桃言和疊珠疊玉對視一眼,隻覺得他又發瘋了。
自己闖了進來,又自己跑了出去。
沈桃言的屋子,揚青是不能跟着進去的,隻能站在院子裡等。
何況,這還是在夜裡。
見聶宵一臉怒氣的大步走出來,揚青忙問:“二公子,這是怎麼了?”
聶宵對着他發火:“閉嘴!”
揚青怪異地暗暗瞥一眼屋子,裡面是怎麼了?
替沈桃言換衣裳,疊珠和疊玉才意識到聶宵為何發怒了。
疊珠:“這二少夫人也不是故意的呀,何況二公子是自己闖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