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些箋紙還在陸陸續續往各處運,等有人仿出來,折桂齋的善德箋紙也該聲名遠播了。
這也是對她養的那些人的考驗,要是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到,那要他們來也沒用。
疊珠:“正是呢,讓人頭疼的二公子,就讓他們自己頭疼去吧。”
王家和趙卿容這邊都意識到了對方的手筆。
王家咬死了是喬芸先勾引王晟,以及聶宵是個傻子這兩點。
至于王晟之前在豆花攤調戲喬芸的事,也無法為喬芸自證。
畢竟喬芸也可能是在期間生出了心思,要勾引也說不準。
最重要的是,王家查到了曾經議論過喬芸做别人外室的那些人,都被人捂嘴處置了。
也就是說,喬芸絕對是身後有人的。
于是,他們拿喬芸是别人外室一事兒,坐實喬芸是個不安分,浪蕩的性子。
那麼再行勾引之事,就順理成章了。
王家已經在查喬芸身後的人了,還讓喬芸身後的人趕緊出面,他們好商量一下喬芸的歸處。
而聶宵這邊,偏偏他對外是個傻子,别人對他的話都不怎麼相信。
而且他與喬芸的關系,又不能暴露,不然他也不會以聶宵的身份去救人了。
要是戴着面具前去,萬一混亂中,面具掉了,或者是怎麼了,到時他就真的解釋不清了。
如今,想要給王晟定罪都定不了。
而且王晟即便喊了奴仆一起動手,但王晟的傷竟然要比聶宵重。
王家正要聶府給他們一個交代呢。
兩邊鬥法,夾在中間的喬芸可難受極了。
趙卿容和聶淵正頭疼,下人說,二少夫人派人來問二公子的傷如何了。
自聶宵叫沈桃言滾後,沈桃言就沒再來過,即便擔心,也隻是派下人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