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聶宵叫沈桃言滾後,沈桃言就沒再來過,即便擔心,也隻是派下人來問。
趙卿容:“幸好是桃言在,還是桃言好啊,懂事,又事事替宵兒想着替我們省心。”
“那豆花女絕不能叫她進門,真是禍害,好端端的,把我們一個兒子禍害成什麼樣子了?”
聶淵:“還不是你平日慣的他,讓他越發無法無天了。”
趙卿容反駁不了:“如今這樣可怎麼辦呢?”
聶淵:“還能怎麼辦?王家要是再查下去,遲早會查到那個孽障的身上!”
他抖着手指,重重拍了桌子。
“那些話說過,便是過了,那逆子非得去捂嘴,生生給别人留下證據,簡直是自作孽。”
聶淵氣的渾身發抖,趙卿容忙給他順氣。
“老爺,現在再怪他也沒什麼用了,趕緊想法子才是。”
“要不去問問阿珩吧,他最是有主意了,走馬上任這些年做了多少功績,不然也不會那麼快當上轉運使。”
聶淵:“要問你去問,我豁不出去我這張老臉,半輩子的臉都讓那逆子給丢盡了!”
趙卿容:“好好好,我去問,我這就去問。”
她很快就讓叫人去請了聶珩來。
聶珩闆闆正正行禮:“二嬸。”
趙卿容:“阿珩,快些坐。”
她有些為難地開口:“阿珩不知有沒有聽說近來發生的事?”
聶珩:“聽說了。”
他的反應太平淡了,好像一點也不在意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