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你不聽我的話,我叫你閉嘴,閉嘴。”
沈桃言:“夫…”
聶宵下意識罵她:“滾!”
沈桃言立馬站起身:“夫君莫生氣,你身上還有傷呢,千萬别氣傷了身體,我這就走。”
她走的特别急,宛如怕聶宵下一刻就氣死一樣。
聶宵瞪起眼,看着她快步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沈桃言還特意囑咐了一下厮兒們。
“你們好好照顧好夫君,我方才惹夫君生氣了,你們小心些伺候。”
揚青進去伺候,看到一臉微沉的聶宵。
聶宵:“以前攆都攆不走的。”
揚青擡起頭:“二公子是在說二少夫人嗎?”
聶宵:“你不覺得她有點變了嗎?”
“要麼不說話,要麼讓她閉嘴,她非不閉嘴,但讓她滾,她就滾了。”
揚青聽完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還有,每日就來那麼一會兒,一點也不像之前那樣纏人。”
揚青試圖解釋:“許是二少夫人在惦記着二公子你的身體。”
“而且,二少夫人平時就挺順二公子的,二公子不就期望二少夫人能來的少嗎?”
聶宵:“你的意思是她在聽我的話,順我的意?那我讓她閉嘴,她為何不閉嘴?”
揚青:“二少夫人本來不就喜歡與二公子說話麼。”
每一處都有合理的解釋,但聶宵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
沈桃言這三年在他的身邊的痕迹太重了,每天不厭其煩出現在他的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