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君:“阿宵怎麼變成了這樣,真是讓人唏噓啊。”
“嗯?你前些天不是常拿着新扇子,今兒怎麼又用回這把?又要出去辦事?”
聶珩:“嗯。”
李雯君:“你倒是喜愛心疼你的新扇子,拿出去都不成?”
聶珩:“在外,還是用原來這把,用習慣了。”
鄭婉音和宋宥思經常來沈桃言這邊,趙卿容不得不也來看一次。
趙卿容關切地詢問:“桃言,你的傷好些了嗎?”
沈桃言:“好多了,多謝母親關心牽挂。”
趙卿容歎了一聲:“你應該也知道這幾日發生了什麼,我實在是分身乏術,疏忽了你。”
沈桃言:“我明白的,母親安心,我沒有多心,倒是不知道父親和夫君如何了?”
趙卿容:“别提了,老爺現在還沒消氣呢,宵兒又還傷着躺在床上。”
沈桃言:“等我這傷好了,我去瞧瞧夫君。”
趙卿容:“嗯。”
然後她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造的什麼孽啊。”
沈桃言寬慰她:“沒事的,母親,父子哪有隔夜仇,過幾日便好了。”
趙卿容拍了拍她的手,沒再說什麼。
沈桃言慢慢養着手,手裡頭的事也沒閑着,繡衣鋪子的親子裝很是紅火,賺了一大筆銀子。
隻不過趙卿容沒有精力再去注意這些。
沈桃言将到手的銀子,又拿去投了鋪子:“銀子還沒捂熱,就要拿出去了。”
疊珠笑道:“這還不是為了讓銀子生銀子麼,以後會有更多銀子的。”
沈桃言:“嗯,喬家人那邊有别的消息麼?”
疊珠:“有,喬芸的娘近來老往張府跑,連自個家都顧不上了,喬永貴和喬芸挺有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