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輕輕挑眉:“這麼快就經不住了?”
看來,她還是有些高估韋素了。
因為她們能忍住三年,應當是有幾分骨氣的。
疊珠:“本來就是那樣的人,嘗過甜頭之後上瘾了呗。”
沈桃言:“夫妻本是同林鳥,不能隻叫她一個人嘗甜頭。”
疊珠:“是,奴婢明白,這就去辦。”
鄭婉音和宋宥思一日不落地往沈桃言這兒跑,三人剛處出感情,他們卻要回京了。
聶珩,沈桃言,聶淵,趙卿容一同送宋明禮三人離開。
宋宥思:“夫人,如果你日後來京城,要來找我們哦。”
沈桃言:“好。”
宋明禮這邊也在跟聶珩惜别:“聶兄,保重。”
看得出來他真的很欣賞聶珩。
這些日子,他常與聶珩一塊,或談抱負,或談當下,已然惺惺相惜。
與聶珩都以兄弟相稱。
聶珩:“宋兄當也如此。”
輪到聶淵,宋明禮就客套多了:“聶二老爺也多多保重。”
聶淵:“哎,恭送宋老爺。”
沈桃言和聶珩站在最前邊,目送馬車遠去。
怎麼就宵兒這麼不争氣,為個女娘甯願葬送前途,聶淵歎了一口氣,然後咳了起來。
趙卿容連忙給他順氣,并與下人一塊扶他回房。
沈桃言和聶珩平靜地看着他們走了。
聶珩側目看向她:“你的手還好嗎?”
沈桃言輕輕擡了擡手:“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