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輕輕擡了擡手:“已經好了。”
聶珩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這是祛痕的,适合傷好得差不多的時候再用。”
沈桃言接過:“多謝兄長。”
聶珩:“不用。”
而後,他問了一句:“你去看過聶宵嗎?”
沈桃言:“不曾,我想等着手上的傷好了之後才去的。”
聶珩眼底輕閃,聲音似乎有了一點兒别的意味:“現在一起去?”
沈桃言思索片刻:“好。”
反正她一個人去看聶宵,還不知會怎麼樣,不如跟聶珩一起去。
每天用着上好的藥材,聶宵的傷其實也好得差不多了。
聶珩和沈桃言見到人時,他都已經能坐着了。
聶宵:“大哥。”
他看到沈桃言,皺了眉:“大哥怎麼跟她一起來了?”
聶珩:“弟妹本來就要來看你,正好我也要來,所以才同路而來。”
他打量聶宵一眼:“傷好得挺快。”
意思是聶宵傷得和上一回一樣,并不重。
沈桃言安安靜靜地等在旁邊,聶宵還得演傻子,沒法跟聶珩正常說話。
沈桃言當然也要表示一下自己的關心,接了接聶珩的話。
“我聽下人說,還以為夫君受了很重的傷。”
“如今看來,父親到底是不舍得下重手的,夫君日後要懂事,别再惹父親生氣了。”
聶珩在看着,聶宵乖巧地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