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宵:“你們都在這兒,芸兒她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聶淵:“考量比你的命還重要?”
“你不是說她不圖聶府的東西嗎?難不成她連你也不圖,那她圖什麼?”
“倒是沈桃言,她才是真正圖你這個人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冒着生命危險進去照顧你了。”
聶宵沉默片刻,道:“爹,芸兒不是那樣的人。”
這時,有下人來報:“二少夫人,病倒了。”
趙卿容和聶淵一驚:“什麼?”
聶宵噌的站起來。
趙卿容和聶淵急得趕過去,聶宵也跟着過去看了看。
沈桃言的确病倒了,除了她,還有她的兩個小丫鬟。
趙卿容緊緊皺着眉:“桃言她是不是?”
聶宵也不自覺緊張了起來,盯着呂懷白。
呂懷白:“不是染了病,隻是太過勞累了而已。”
幾人不約而同地大松了一口氣。
趙卿容:“我們能否進去看看她?”
呂懷白:“可以。”
看得出來,沈桃言是真的累壞了,這麼多人進來,她都沒有動靜。
趙卿容小聲道:“這些日子真是苦了她。”
聶淵:“是啊。”
聶宵看着床上的人,神情很複雜。
這個時候,趙卿容拉了拉聶淵,兩人退了出去,隻留下聶宵。
聶宵緩緩坐到沈桃言的床邊。
沈桃言胸口輕輕地起伏着,睡得很沉。
看着她安靜的睡顔,聶宵不由得手随心而動,輕輕碰上了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