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安靜的睡顔,聶宵不由得手随心而動,輕輕碰上了她的臉。
在快碰上的時候,他的手猛地頓住,而後收了回去。
之後,他就這麼坐在床邊,沉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第二日,疊珠和疊玉醒過來了,但是沈桃言還在沉睡。
趙卿容急問:“不是說隻是勞累嗎?怎麼兩日了還不醒?”
聶宵:“她到底怎麼了?”
呂懷白瞧了兩人一眼:“二少夫人身上有暗傷,身子本來就弱。”
“提心吊膽勞累了這麼多天,不曾睡過好覺,身子已經受不住了,自然歇得也要比旁人要久。”
趙卿容不說話了,聶宵的表情則是有些挂不住了。
在場人皆知沈桃言身上的暗傷是怎麼來的,身子弱和勞累又是因誰。
疊珠和疊玉既然醒了,自然是要守在沈桃言身邊的。
第三日中午,沈桃言總算是醒了。
疊珠和疊玉高興得不行,雖然呂懷白說沈桃言隻是睡着了,但她們還是很擔心。
疊珠:“二少夫人,你可算是醒了,都快吓死我們了。”
疊玉倒了一杯茶水來:“睡了這麼久,都沒進食過,先喝點水潤潤喉,奴婢一會吩咐人去備些吃食進來。”
沈桃言就着疊玉的手,抿了一口水:“我睡了多久了?”
她覺得自己睡了好長好長一覺。
疊玉:“快三日了。”
沈桃言驚詫:“三日?我睡了那麼久嗎?”
疊珠:“呂大夫說,二少夫人你是太過勞累了,這些日子又不曾睡過好覺,所以累倒了。”
沈桃言問:“這三日沒出什麼事兒吧?”
疊珠:“沒有,就是二夫人和二公子時常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