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路程,沈桃言掀開簾子往外看了看。
她看的地方,正是聶宵出事的地方。
舉着火把,騎着馬的侍從提醒:“二少夫人,外面黑,還是莫看了。”
聶珩聽到了,微微往後看了看,正好與沈桃言的眼神擦過。
沈桃言收回目光,放下了簾子,觸及瞿杳不安的目光,她握住了瞿杳的手,示意她放心,沒什麼事。
有聶珩在,他們安安穩穩地回去了。
先将瞿杳送回了瞿府,沈桃言和聶珩才回到了聶府。
沈桃言忍不住問:“兄長,夫君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聶珩語氣盡量平淡:“他遭到了埋伏。”
沈桃言一聽,立馬露出了着急的神情:“那夫君怎麼樣了?傷到了嗎?”
聶珩:“受了一些外傷,還…中毒了。”
沈桃言神情一下子變得十分慌亂,并且身形不穩地踉跄了一下。
聶珩立即伸手去扶她,疊珠和疊玉已經扶住了沈桃言。
聶珩隻好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
沈桃言:“中毒?”
聶珩:“呂大夫已經為他診治了。”
沈桃言急得不行:“我要去看看他。”
聶珩跟在她後邊,看着她慌亂的模樣,神情隐在昏暗中,難以分辨。
沈桃言幾乎有點兒慌不擇路了,跌跌撞撞的,疊珠和疊玉也扶不住她。
聶珩快走了幾步,伸手拉住了沈桃言,發現她的手很涼。
擔心成這樣,聶珩滾了滾有些幹澀的喉嚨:“跟着我走。”
沈桃言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點了點頭。
聶珩在前面給她引路,沈桃言跟在後面,表情慌張急切,但眼底平靜得很。
喬芸下手還是一如既往的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