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芸下手還是一如既往的狠啊。
幾人來到了聶宵的屋子裡,趙卿容和聶淵已經守在那兒了。
看到聶珩帶着毫發無損的沈桃言回來了,趙卿容和聶淵大大松了一口氣。
聶淵對着聶珩:“阿珩,辛苦了。”
聶珩:“嗯。”
說着,他伸手探了探桌子上的茶壺。
而沈桃言慌得眼裡都起了淚,急着問:“夫君怎麼樣了?”
趙卿容:“呂大夫在裡面為宵兒施針呢,話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聶珩倒了一杯熱茶:“坐下說吧。”
沈桃言坐了下來,熱騰騰的茶放在面前,她發涼的手握上了茶杯,暖了暖手心。
“多謝兄長。”
聶珩微微颔首。
趙卿容和聶淵還在等着沈桃言回答。
沈桃言:“我也不知道,夫君和阿杳鬧了些矛盾,夫君生氣,就上了馬車,丢下我們先走了。”
聽到聶宵丢下她們先走了這句話,聶珩倒茶的手微微一頓,瞳底起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沈桃言:“要是我們跟夫君一起走,夫君是不是就不會…”
聶珩:“不,那些人是沖着你們來的。”
沈桃言不太明白,茫然地看着趙卿容和聶淵。
趙卿容解釋道:“阿珩說得是,我們聽那馬夫說了,那些人像是提前埋伏在那兒的。”
如果沈桃言他們都在那馬車上,那他們可能都會遇到不測。
沈桃言:“那些人是誰?”
聶淵神情肅穆:“我已經派人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