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珠:“不過,即便我們提前替喬芸消了一些痕迹,二老爺也是有可能會查到一些蛛絲馬迹的。”
“最要緊的是,大公子也在派人追查。”
沈桃言:“那也沒有辦法,到時候隻能看喬芸他們自己怎麼應付了。”
窗棂被敲響,聶珩拿到了一紙條子,他打開了條子看了看。
随後,他站在書案前沉默了良久,眉頭緊鎖,面容又深又沉,仿佛在做一道抉擇。
他看了一眼香爐裡燃着的安神香,最終,提了筆,在一紙條子寫下了幾個字。
聶淵發落聶宵院子裡奴才的事兒,傳到了沈桃言的耳朵裡。
沈桃言并不覺得驚訝,那些奴才在聶宵的令下,常與飛白通氣兒,一點兒規矩也沒有。
将府裡的消息往外洩露,是個很大的隐患,聶淵懲治是件好事兒。
如果現在不懲治,以後聶府漏成了篩子,就晚了。
聶宵院子裡的奴才們是有苦說不出啊,他們也是奉了二公子的命令,結果還遭來了罪。
若不是揚青還要照顧聶宵,他也逃不掉。
懲治完奴才,聶淵來問聶珩:“阿珩,你那邊可查到什麼消息?”
聶珩:“沒有。”
沈桃言休息好了,就會到聶宵那兒去,偶爾會遇上聶珩。
兩日了,一點也查不到人,趙卿容和聶淵焦急愁苦不已。
疊珠驚喜:“二老爺派了那麼多人去查,竟然一點兒也查不到麼?”
沈桃言心下覺得奇怪,府衙裡的人動起真格來,不該這麼廢物才是。
再說聶珩,他辦過那麼多難案,不應該一點兒痕迹也查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