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青做事情還挺利索,叫人先将王麻子捆了,然後就是将喬永貴和韋素先送回喬家。
但他可不能輕易出面,要是叫人将他認出來就完了。
熱鬧沒了,但圍觀的衆人個個都興奮不已,恨不得立馬将自己看到的聽到的東西去到外面告訴别人。
揚青又吩咐了人打點衆人,讓衆人不要将今日的事宣揚出去。
但那麼多張嘴,哪能全堵得住啊。
聶宵将喬芸送回喬家之後,就回了府,然後直奔沈桃言那兒問罪。
沈桃言腳傷着,這會兒正歪在榻上,吃着新鮮的水果。
聶宵氣惱得直接闖了進來,沈桃言鼓着腮幫子,愣愣地看着聶宵。
她倒好,還這麼逍遙自在的。
聶宵也不知從哪兒來的氣,氣得更狠了,像隻惱怒發狂的禽獸。
他上來就掐着沈桃言的脖子,将她按在了榻上。
他惡狠狠地吐出三個字:“沈桃言!”
沈桃言後背砸在了榻上,有點兒疼,她蹙着眉,一臉迷茫無措:“夫君?”
疊珠和疊玉趕緊去幫忙,想要拉開聶宵。
“二公子,你這是幹什麼呀?!”
“你快放開二少夫人!”
兩個小丫鬟拼命去掰聶宵的手臂。
聶宵收緊了掐着沈桃言脖子的手,呵斥道:“滾開。”
沈桃言看了一眼疊珠和疊玉,兩人立馬跑去報信了。
沈桃言有些呼吸不暢,雙手抓着聶宵的手:“夫君為何生那麼大的氣?”
聶宵貼緊沈桃言的臉,臉上眼裡滿是怒氣:“你敢給我下藥!”
兩人的臉幾乎要貼上了,這還是第一次兩個人貼的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