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臉幾乎要貼上了,這還是第一次兩個人貼的這麼近。
近得聶宵能清楚地聞到她唇上口脂的味道,她的臉上沒有用脂粉,但看起來像是敷了一層薄薄的的脂粉一樣。
聶宵掐着沈桃言脖子的手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按上了她的臉頰。
眼神更是不由自主地描過她的唇,鼻子,落到了她眉眼上,最後又掃了一眼她的嘴唇。
沈桃言被他禁锢在身下動彈不得:“什麼?夫君在說什麼?”
她扭動着腿和身體,掙紮了一下。
聶宵空着的手按住了她的一條腿,一邊膝蓋跪到了榻上,頂開了她的另一條腿。
他眼神狠戾:“你還裝?”
說着,他又貼近了幾分。
隐隐的,他本該被怒氣填滿的心裡有點松動了。
看着沈桃言近在咫尺的慌張的小臉,以及她眼裡的不解和委屈,聶宵的呼吸重了重。
他的眼神也發生了一些輕微的變化,但他自己和沈桃言都沒有察覺。
靠得太近了,沈桃言往旁邊撇了撇頭:“我根本不知道夫君你在說什麼?”
“我何時給你下藥了?如果我真的給夫君下藥,那我怎麼會自己先回府裡呢?”
聶宵雖然在氣頭上,但聽進去了。
聶宵将她的臉掰了回來:“那你說說,我怎麼會在遇仙樓暈倒?”
沈桃言:“什麼暈倒?夫君不是睡過去了嗎?”
聶宵手上用力:“你還說謊!”
沈桃言不舒服地哼了哼:“我沒有。”
聶宵聽着她這聲音,莫名的有些爽快,心裡橫生出了想要掌控更多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