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态度一下子冷了:“那最好跟公子無關,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沈桃言将他的話當成了威脅,聶宵無奈地一笑:“二少夫人未免太多心了。”
“剩下的玉蓉酥,我就帶走了,遊船那邊還等着我去收拾呢。”
沈桃言微微颔首。
聶宵先走一步,沈桃言才從雅間出來。
她正想走,便聽到背後有人叫她。
“沈桃言。”
這聲音
沈桃言頓住,回頭看去,不禁有些慌亂:“兄,兄長?”
聶宵還未走遠,聶珩不會看見了吧?
沈桃言:“兄長怎會在這裡?”
“來見一個人。”聶珩望向了聶宵離開的背影。
沈桃言忐忑地順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他看見了。
沈桃言猶豫:“兄長,我…”
聶珩淡淡啟唇:“那人,之前見過,戴着面具。”
他垂眼瞧她:“你出來見他?”
沈桃言不知道如何解釋。
在聶珩眼裡,戴着面具的聶宵應當是外男,而她一個人跑出來與外男相見,實屬是不應該。
像聶珩這樣一闆一眼,十足克己複禮的人,隻怕對她的行為很不恥。
沈桃言垂了頭和眼,有些不敢看聶珩,因而沒看到聶珩的眼。
聶珩移了移眼,等眼裡的情緒淡了些,他才回了眼,繼續看沈桃言:“他不是與一個姑娘在一起嗎?”
沈桃言閉着嘴,不說話。
聶珩抿了抿唇:“沈桃言,不許再與他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