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青:“哎。”
揚青走了之後,聶宵就把頭埋在枕頭上。
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看見了,他記得他之前生辰的時候,與沈桃言出去,也看到了。
但兩次都沒有看得特别真切。
沈桃言手臂傷着也不能做些什麼,就懶洋洋地躲在自己的屋子裡養傷。
反正天也不好,陰沉沉的,好像快要發生了什麼一樣。
疊玉:“二少夫人,剛才二公子身邊的揚青過來打聽了一些事情。”
沈桃言不緊不慢地吃着溫溫的紅棗百合羹:“打聽了什麼?”
疊玉湊近她的耳邊:“打聽的是二少夫人右手臂上的桃花瓣胎記的事兒。”
沈桃言将羹碗放下,撚起帕子抹了抹唇邊:“打聽這個做什麼?”
疊玉:“不知道,不過奴婢留了個心眼,沒有告訴他。”
沈桃言垂眼看了看自己被包紮起來的右手臂,抿了抿唇。
她沒來得及深想,下人就說二夫人來了。
趙卿容:“坐着,我就是過來看看你。”
她身後還跟着丫鬟,拿着許多補品來。
趙卿容看到了沈桃言手臂上纏着的紗布:“都是那個孽障害得你又傷着了。”
沈桃言善解人意:“母親别這麼說,怎麼能怪夫君呢,任誰那時候都會害怕的。”
趙卿容看着她,眼裡很是愧疚。
聶宵是想叫沈桃言自己滾下山道兒去,他要确保是沈桃言一個人滾下去,所以才跟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