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兒底下有他安排的男子。
到時候,那男子會撿到沈桃言,将她帶過去,替她寬衣治傷。
這樣一來,沈桃言就不清白了,那他就可以如願提和離了。
沈桃言明白趙卿容肯定是知道了聶宵的計劃和目的。
她裝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單純神情:“夫君他沒有事兒吧?”
趙卿容:“他能有什麼事,沒事。”
沈桃言笑着寬慰道:“母親,你别這樣,夫君他有傻症,他也不是自己想那樣的。”
“他以後一定會成長起來的,到時候,恐怕就到夫君來保護我了。”
趙卿容愛憐地摸了摸她的臉:“好孩子,辛苦你了。”
沈桃言眼神誠摯:“不辛苦,父親母親對我都好。”
趙卿容喉嚨幹澀了一下,有些不敢面對沈桃言的眼睛。
沈桃言瞧着她這樣子,表情沒什麼變化,心裡也沒什麼波動。
那三年,她是多麼真心,他們一點兒也沒看見,就算看見了也不放在心上。
如今,多了算計,他們倒是睜開了眼睛,終于看見了,也上心了。
沈桃言很想知道,他們真的分得清真心和假意嗎?
不過,也可能是沈桃言自己做戲做得太好了。
揚青铩羽而歸:“奴才打聽過了,沒有人知道,就連挂雲挂露也不知道。”
聶宵不虞地皺眉:“在她身邊伺候的人都不知道?”
揚青:“這”
哪有人經常關注主子手臂上有沒有什麼東西啊?
聶宵:“她的身邊的那兩個丫鬟呢,她們經常貼身服侍,難道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