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卻道:“她知道。”
不然喬芸見她就不會遮遮掩掩了。
隻有做了虧心事的人,在正主的面前才會那麼不自然。
疊玉:“我也覺得她肯定知道,她定是見過了二少夫人手臂上的胎記,才能仿個假的出來。”
“再說了,就算她手臂上的胎記是巧合仿上去的,可二公子因胎記與她相認。”
“她但凡見過二少夫人手臂上真正的胎記,肯定也能認出來二少夫人才是二公子要找的人。”
沈桃言身子絲絲發冷:“那就說得通了,她為什麼要隐忍三年之久?”
“因為她不僅僅是想要聶宵休了我,她還想要我死在聶宵的欺騙之下。”
“隻有這樣,她才會成為唯一擁有那個印記的人。”
疊玉生氣:“這個喬芸真是好算計呀,這樣一來,她自己的手也是清白的。”
“幸好,現在她的手上可不清白了,山寺,山莊,中毒,樁樁件件拿出來,就能定她的罪。”
疊珠:“二少夫人,這件事,我們要不要告訴二公子,揭露喬芸?”
沈桃言伸指,點了點她的額頭:“我不是說了不麼?”
她的嗓子很輕:“這一次,就讓他蒙在鼓裡。”
疊珠問:“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沈桃言深吸了一口氣:“去透露給喬芸吧,她會知道怎麼做的。”
疊珠:“明白。”
喬芸是個聰明人,隻要透露一點點,比如聶宵特别關注沈桃言傷了的右手臂,一直想快些拆開紗布看一看,她就意識到了。
喬芸臉色發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臂,怪不得那日聶宵突然摸了她手臂上的印記。
原來是因為起疑了嗎?
喬永貴:“好端端怎麼會起疑呢,難道二公子已經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