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是沒想到喬芸他們會下手那麼快,才将消息透露出去不到兩日。
不過這樣也好,她也擔心等的久了,聶宵會再對她動手,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聶宵在外頭過夜,還是在喬家,這種事情怎麼瞞得過趙卿容和聶淵。
趙卿容冷着臉:“當真是外室的做派,勾得宵兒都不回家來了。”
聶淵吹胡子瞪眼:“混賬玩意兒,做事越來越沒分寸了!”
“來人,去把那個混賬找來!”
聶宵一看到自己爹娘的臉色,就知道他們氣得夠嗆。
趙卿容厲聲:“宵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聶宵沉默了一會兒:“知道。”
聶淵拍着桌子:“沉溺情色,我看你是真的把自己毀了才高興。”
聶宵:“不是的,我是…”
他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有把持住?
按喬永貴和韋素打趣的意思是,年輕氣盛,免不了沖動。
可聶宵很清楚自己不是這樣的人,他今天在喬芸身邊醒來的時候也很懊惱。
他這樣做跟逛青樓的那些人有何異,他又将喬芸置于何地。
他不該這樣做的,他想與喬芸好,應當要将她娶作妻子後,再行那事兒。
已經犯過一次錯了,他怎麼能一錯再錯呢?
最後他隻能歸結于是心上人在懷,加之四年的心願成真了,他才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喬芸,聶宵答應了趙卿容和聶淵暫時不去見她。
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讓沈桃言騰出位置來,這也是他眼下最應該做的事。
前幾日的秋雨,真的将寒氣帶來了,沈桃言穿上了較厚的衣裳。
她吩咐道:“疊玉,你将這個月的香給大公子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