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嗯。”
聶珩一走,風雪就迎面撲來,沈桃言轉身走。
院子裡燈火通明,丫鬟們個個都守在裡面,呂懷白也已經到了。
急中吐血的是聶淵,大驚暈過去的是趙卿容。
聶淵捂着心口,看起來還沒緩過來,趙卿容也在昏迷當中。
沈桃言一來,就成了主心骨,丫鬟們個個都指着她。
聶淵話都說不利索:“是桃言嗎?”
沈桃言:“是,父親怎麼了?”
聶淵眼睛充了血,似乎有點兒看不清人了。
“阿珩,他去了嗎?”
沈桃言:“去了。”
她的聲音出現了一點點哭腔。
聶淵聽出來了,聶宵出事兒,他們三都不好受,沈桃言還那樣癡情,悲痛定是不比他們少。
他點了點頭,閉着雙眼,捂着胸口緩氣兒。
沈桃言聲線恢複了一些:“我進去看看母親。”
聶淵用氣聲嗯了一聲。
呂懷白在給趙卿容施針,沈桃言沒說話,靜靜地站在一邊。
不一會兒,床上的趙卿容嗚咽了一聲,悠悠轉醒。
聶淵立馬進來了。
而趙卿容能看清人之後,第一時間便問:“宵兒呢?二公子呢?!”
整個屋子裡沒一人敢回應,聶淵則是說不出話。
隻能沈桃言走過來了些道:“兄長已經帶人過去了。”
趙卿容立馬緊緊抓着她的手:“那就是說宵兒還沒找到?”
沈桃言紅着眼眶,抿了嘴,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