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珠被定在了原地,她驚疑不定,大公子他…他怎麼…
聶珩:“要進屋了,小心腳下。”
沈桃言:“嗯。”
順利進到了屋子裡,聶珩帶着她往小榻邊走。
沈桃言整個過程都暈暈乎乎的,這時,她好似踢了什麼東西,吓了一大跳。
她慌張起來,下意識往聶珩身邊退。
“兄長,我是不是踢到…”
屋子裡是有火盆的,她就怕踢到火盆。
可能是她太急了,像隻受驚的兔子,直往聶珩身邊鑽,竟還将聶珩給撞倒了。
感官的失衡,叫她忘了,聶珩不會帶着她往有危險的地方走的。
她不可能會踢到火盆。
聶珩:“沈…”
他話還沒說完,兩人一塊倒在了地上,聶珩手扶着她的後腰,護着她。
沈桃言感覺自己的嘴唇剛才好像擦過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是聶珩的臉麼?
壞了,聶珩該不會惱吧?
但,是個意外啊,聶珩不是這麼不講理的人。
沈桃言摸索着,順着聶珩的胸口,摸到了地上,手撐着地面慢慢坐起來。
她身下的聶珩沒了動靜,她不由得緊張起來:“兄長?”
地上半躺的聶珩,玉面上绯色很重,耳尖滴血,眉眼喝了酒般潰散中。
他伸手橫在自己的眼睛上,強迫自己冷靜。
沈桃言慌張:“兄長,你可還好?”
她想去摸他,可是又怕冒犯到他。
聶珩躺在地上悶聲:“還好。”
沈桃言聽着他的聲音不對:“可是磕到了什麼?”
聶珩:“沒有。”
沈桃言聽到他似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眉尖蹙了蹙。
他是不是磕到了,隻不過瞞着她,沒與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