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磕到了,隻不過瞞着她,沒與她說。
聶珩:“你有沒有摔着?”
沈桃言:“沒有。”
聶珩握了她的手臂,将她從地上扶起來,把她帶到了小榻上坐下。
“有疼的地方麼?”
沈桃言:“沒有,兄長呢?”
聶珩:“安心,我也沒事。”
沈桃言顯然有些不相信:“真的?”
聶珩:“不信,你摸。”
此話一出,兩人同時呆住。
沈桃言還沒有什麼反應,聶珩便自己紅了個徹底,耳根上的紅頓時蔓延到了脖子上。
沈桃言猶豫了一下,還真上手要摸聶珩,被聶珩抓住了手。
聶珩聲音好像都在發顫:“沈桃言,我、我真的沒事。”
所以,别摸。
他抓着沈桃言的手也在發顫。
他受不住。
沈桃言側了側耳朵:“可…”
他的聲音真的很不對勁。
聶珩:“我讓疊珠進來伺候。”
然後,他就起身走了。
随後,疊珠就進來了。
沈桃言:“疊珠,大公子走了嗎?”
疊珠的表情古怪:“回二少夫人,走了。”
走到外面,冷風一吹,聶珩清醒了。
但他好似又沒完全清醒,他緩緩擡指,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卑劣,明明可以避開,但沒有避開。
讓沈桃言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