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了一杯水，遞到阮思逸面前。
“喝點水，潤潤喉。”他微笑着，那笑容，卻不達眼底，“畢竟，編瞎話也挺費口水的。”
阮思逸的身體僵住了。
他擡頭，對上姚清寅那雙深不見底的鳳眸。
那裡面沒有半分玩笑。
隻有冰冷的、看穿一切的審視。
“姚老師，我不懂你的意思。”他推了推眼鏡，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不懂？”姚清寅拉開一張椅子，坐下，雙腿交疊，姿态優雅，卻帶着一股迫人的壓力，“那我說明白點。”
他伸出手指，點了點阮思逸的胸口。
“你，或者說，你們，”他刻意加重了“們”字，“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她，還是為了我？”
阮思逸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馮香兒的“魔法少男養成計劃”，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
“光有神器和口号是不夠的！”她把陸伯山按在草地上，表情嚴肅，“你還需要一套酷炫的戰鬥服！”
陸伯山眼睛一亮，掏出速寫本，指着上面一套結合了燕尾服和蕾絲裙的華麗設計：“是這個嗎？大人！”
“不行不行，那是給小粉穿的！”馮香兒一票否決。
小粉在一旁開心的鼓掌，她有新衣服咯！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陸伯山，然後，從旁邊的晾衣繩上，扯下來一條楊傑書剛洗完還沒幹的，印着皮卡丘的黃色大褲衩。
她把褲衩往陸伯山頭上一套。
“從今天起，這就是你的戰盔——‘十萬伏特·皮神之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