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他們心知肚明肯定是藍清洵給結賬了如今便被當成贈物整個挖了擡走。
還有花園裡的小徑上鋪路的雨花石,荷花池裡的錦鯉最後是她們身上的衣裳。
也就鳳宴之那套婚服,諷刺的幸存着。
說是脫一層皮,不僅是房舍,還有她們這群人。
最最過分的是,那群窮酸書生,仗着慶王殿下撐腰,連柴房的煤炭柴火都不放過,把下人床上的稻草都撿的幹幹淨淨一根不剩!
完了還趾高氣昂,說是因為可以拿去編草鞋發給難民,才給算了兩個銅闆!
如此雁過拔毛,真是氣死人的精打細算!
“别哭了。”鳳允之站起身來。
鳳芸溪一滞,随即爆發更大的哭聲:“我哭都不能哭了?”
鳳允之陰沉着臉,就要往外走。
“你做什麼去?”鳳宴之連忙也跟着站了起來。
鳳允之冷冷看向他:“不想辦法把店鋪盤出去,難道等着進大牢?你别忘了,還有那五萬兩的貨物沒有着落。”
剛才清算完後,除了欠賬,還有五萬兩物資的去向。
還好鳳允之早有準備,全推給了逆賊,江懷晏居然放過了他。
如今京郊大營的人已經去追查,他卻不能坐以待斃。
因為他允諾了會賠,若是不能補救,他最後還是免不了牢獄之災。
搞不好,會要命。
鳳宴之繃着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鳳允之一噎,憤怒的瞪着他,最終甩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