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氏以為自己是最初挑起紛争的始作俑者,更是低垂了頭,紅着眼眶,大氣不敢喘。
太皇太後并沒有打算就此揭過,繼續說道:“之前你們家一個庶出孩子在人家酒樓不慎滑倒,隻是折了腿,還沒性命之憂。
人家又是賠禮道歉,又是請大夫,出銀子出力。
你們不肯罷休,幾番羞辱昭明一個小姑娘。
如今玉甯侯府的唯一血脈差點在你們府裡喪命,你們沒有一句歉意,還想捂住别人的嘴不讓伸冤。
哀家老眼昏花,這外面站着等聖裁的文武百官們可不眼瞎心盲!”
見太後黑着臉,氣的嘴都要歪了。
太皇太後嘲諷的睨着她:“太後,你身為一國之母,天下母親典範,可莫要寒了子民們的心呐!”
太後:
差點忍不住暴走,她不過說了一句啊!
想她入主中宮以來,多少年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了?
這話要是皇帝說的,她都能當場來個氣暈過去,用孝道壓一壓。
這人偏偏是她長輩!
太後平複着呼吸,冷眼看向一言不發的英帝:“皇上”
“你叫皇上做什麼?讓他為你娘家以權謀私,一起寒天下人的心嗎?”太皇太後簡直是不遺餘力的圍追堵截。
太後臉色氣的通紅,身子晃了晃。
“母後,兒臣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想提醒皇上秉公辦理。”
太皇太後這才滿意的颔首:“你說這句就夠了。”
言下之意,其他都是廢話。
又把太後氣的不輕,手腳都跟着發抖。
藍清洵默默看着,舒爽的差點憋不住笑,趕緊垂了眉眼裝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