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出來,全場又是寂靜,隻有勇國公府一衆人臉上陰雲密布。
勇國公隻覺一股怒意直沖天靈蓋:“就昭明郡主這氣派,我們勇國公府也要不起!”
藍氏冷笑:“要不起好啊,那就請高擡貴手,别再糾纏不休!
身為皇親國戚,也少幹那等勾欄拉客的活兒,丢皇室的臉。
我們玉甯侯府家風清正,不是那種人!”
勇國公氣的不輕,憋紅了臉,罵出一句:“你,你真是無理刁婦!”
藍氏冷笑一聲:“小意思,比不得那等禍國殃民,欺淩百姓與衆臣的奸佞強。”
“你——”勇國公氣的咬牙切齒,惱恨的瞪着藍氏。
“放肆!”太後狠狠一拍椅子。
藍氏自知失言,噗通一聲,與女兒跪在了一排。
母女二人視線對上,就想要抱頭痛哭。
“勇國公,你的确太放肆。”太皇太後不緊不慢的接話。
這都讓藍氏與藍清洵不好表演了。
太後再也忍不住,轉頭看向太皇太後:“母後,藍氏她妄議皇室——”
“你聽錯了,她說的是皇親國戚的言行,也确實影響了皇室顔面。
否則的話,哀家也不必一把年紀了,還來操這個心。”太皇太後冷嗤。
又說:“童家那個孩子的人命官司是污蔑嗎?勇國公府這次的事情,是污蔑嗎?
退一步說,昭明中毒與他們無關。
若非勇國公府糾纏要挾,她能在你勇國公府中毒?
她怎麼不在康郡王府中毒,怎麼不在鎮國公府中毒?”
太後被問的啞口無言,一張臉紅了又黑。
童氏以為自己是最初挑起紛争的始作俑者,更是低垂了頭,紅着眼眶,大氣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