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村落是在建恢複中的,村民的正向反饋的确對官員對朝廷很重要。
藍清洵随便揮了揮手,就出門去了。
不多時,就回來了,後面跟了一串村民,有老有少。
都是聽說藍清洵這位熱情善良的租戶要走,特意來送行的。
藍清洵婉拒不了,被一路送回來。
直到江懷晏悄悄對她說:“收下吧,我讓江餘留了二百兩銀子給村長,讓他給村民們改善一下生活。”
藍清洵一愣,擡眸看了江懷晏平靜無波的俊顔一眼,收下了那些幹糧野菜。
在村民們不舍的眸光中,上了馬車。
幾日下來,江懷晏的傷勢看起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他靠着馬車窗邊,看着外面的風景,也不知在想什麼。
藍清洵靠着車璧,不知不覺就打起了瞌睡。
哪怕為了運送物資,官道修過,但依舊崎岖不好走,馬車實在颠簸。
藍清洵因為不知道要在這裡待幾日,這兩夜趕着畫稿,都沒睡好。
腦袋一點兩點不由自主就往旁邊栽下,差點磕到時,被一隻大手拖住。
江懷晏小心将人托放到褥子上側躺,遲疑了一下,将腿支了過去,枕上嬌顔。
隻是手未曾收回,而是懸在少女細嫩雪白的脖頸處。
随着呼吸,脖頸的脈搏輕輕顫動,生機勃勃的美好手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
她看起來真的好脆弱,仿佛隻要他輕輕一捏,就能碎了。
就是這麼一個外表弱不禁風的小姑娘,招着那麼多人的眼。
可是,她又做錯什麼了呢?
惦記着她的家财,想要她生不如死。
當局者覺得她價值已盡,不如以死掀起一場風雨,把破局打亂重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