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眸光沉沉:“因為淩靜怡是我三哥的内定王妃,淩侯不可能送她進宮!
而且,推薦她的人,是太後身邊的。”
這話令勇國表情僵住。
“是太後又如何?淩侯給女兒遞花名冊,太後還好拒絕他的美意?”大長公主穩了穩情緒,先把自己說服了。
“太後無法拒絕勇國公也這樣認為嗎?”江懷晏突然問道。
勇國公猛的看向江懷晏,眼神一瞬間的複雜:“你要證明的是我兒害你們!
若是不能證明,便是污蔑,我們必定要讨一個說法。”
“這是前提,證明我去江邊參宴,并非自己願意。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預謀暗算任何人。”藍清洵說。
“在這之前,江世子也隻是為了家事去書院,也不知道宴會之事。”
勇國公眸光微動,這藍清洵倒是有幾分聰明,控告的同時還知道自證下意識看向次子。
宋随封眸光陰鸷的可怕,卻也不像作假。
他還是了解兒子的,孤高自傲,自持身份,因此目中無人。
若非在這二人手裡吃了大虧,不至于這般情緒洶湧。
他知道,兒子與大兒媳有意算計藍清洵,兩邊纏鬥,兒子怕是落了下風
他如今需要知道的是,勒索一事究竟是誰的主意。
因為他發現,有些事仿佛脫離了控制。
他可以不管兒子媳婦怎麼算計外人,但是吃裡扒外的事情絕不容許!
“再說當日刺殺之事,艞闆斷裂,我與江世子墜江,這是有人故意設伏,應該沒有人反對吧?”藍清洵問。
“但堂堂大長公主的船,居然沒有嚴格檢查?底下人疏忽的厲害,還是專門設局等我們,這個且放一放。”
“總之,我們落水後,江底十幾個刺客蜂擁過來,江世子為了護着我,被刺客纏住。
我好不容易冒出水面求救,就看見宋随封帶着護衛跳下來。
本來以為他是來救人的,就想打招呼——”
“誰知,他并沒有搭理我,而是直接下潛朝江世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