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晏看了眼藍清洵,轉對羅千秋道:“自你離開鎮國公府那日之後,你便不是國公府的人一切生死罪責在己身。
這次你的确立功,朝廷會根據的功績給予嘉獎獎勵,但與我鎮國公府無關。
這是對一個奉公守法大錦百姓的鼓勵,值得弘揚。”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愣。
藍清洵跟着一笑:“世子說的不錯,是非善惡在于己身,一心向善者,應該給予肯定。”
而急功近利者,怕是要惱羞成怒。
比如羅千秋,立馬變了臉色:“我、奴婢、奴婢不要什麼獎賞,奴婢就想和姐姐一道,繼續為世子效力。”
“你為何一定要向本世子效力?”江懷晏反問。
這話可把羅千秋問住。
而不待她回答,江沐安道:“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良籍身份不要,上趕着要給人當奴婢的。
獎勵你不要,你還想要什麼?”
“能侍奉世子是奴婢的福分。”羅千秋硬着頭皮說。
“那也得看你配不配!”江沐安斥道。
與身份無關,她最不喜歡這種愛耍心眼的小人了。
羅千秋臉色一白,低垂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惱怒。
這個江沐安,可真是一個攪屎棍!
不過就是投胎好,拽什麼?
江懷晏給藍清洵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藍清洵擡眸望了他一眼,眸光落在他胸口。
他今日穿的雪色的衣衫,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衣衫輕薄。
所以傷口紗布滲血,也觸目驚心的印在了衣衫上。
“世子不必管我,你還是先回去處理好自己的傷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