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跪在這裡做什麼?”江沐安連忙質問。
她可還記得,這個千秋之前冒犯阿洵,被罰了鞭子。
聽說後來再犯,就被哥哥趕走了。
這個時候跪這裡,預感就沒好事。
江懷晏的眸光隻落在羅簌雪身上:“簌雪?”
羅簌雪臉色漲紅,隐隐知道自己這樣不妥,這是幫妹妹回歸正途的最佳機會了。
羅簌雪垂着頭,不敢看江懷晏犀冷的眼眸。
隻硬着頭皮求情:“世子,這次勇國公夫人之所以能找到那些賬冊立下此功。
是因為千秋自主潛伏在旭盈郡主身邊,摸清她的底細幫忙指引的方向。
世子,能否請您看在千秋戴罪立功的份上,寬恕她此前的罪責。”
羅千秋也适時的朝着藍清洵的方向殷切的道:“郡主,此前奴婢其實也不是真的要針對您。
而是知道旭盈郡主等人太過猖狂,手都伸到了鎮國公府。
奴婢承認,是有些自作主張了,但故意針對您,被逐出鎮國公府,是最好的接近旭盈郡主的辦法。”
藍清洵下意識看向江懷晏,秀眉微挑:“所以,我也是你們的棋子咯!”
真是好笑,她自問與江懷晏之間合作關系至上,互相利用。
但羅千秋一個婢女跑到她跟前,當衆來這樣告罪,非得揭開這層遮羞布,膈應誰呢?
她藍清洵是個什麼不值錢的東西,連個婢女都能這樣輕視。
千秋臉色一僵,慌忙想解釋。
藍清洵扭頭對江懷晏說:“這是你們鎮國公府的家務事,本郡主不便插手,告辭。”
“郡主這句話說錯了。”江懷晏說。
藍清洵一愣,江沐安:“哥?”
江懷晏看了眼藍清洵,轉對羅千秋道:“自你離開鎮國公府那日之後,你便不是國公府的人一切生死罪責在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