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都染紅了客廳的地毯,整個景園都充滿了血腥味。
他那雙血紅的眼睛盯着她那雙清澈無辜的大眼睛時,她眼裡一點慌亂或害怕都沒有。
她當時說的話,他到現在還記得。
她說:“你這樣對他太便宜了!”
然後,她光着白皙的雙腳,踩着滿是血的地毯,拿起他手中的手術刀,迅速準确地割開了叛徒的後腳跟。
最後,那人的腳筋全斷了,現在還被關在地牢裡,受盡折磨。
她的鼻子特别靈,每次他回來,她都能聞出來,他身上的血腥味是救人時留下的,還是殺人時留下的。
就如剛剛。
她早已知道一切。
“好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把吹風機關了,眼睛在鏡子裡盯着他,眼神特别溫柔。
傅南沉轉過身,把她抱到腿上,理了理她耳邊的碎發:“我明天要去a市。”
他感覺她身體一僵,但沒說什麼,隻靜靜地看着她。
“你什麼時候回來?”她問。
“待兩天。”他回答。
氣氛突然安靜了。
她從不問他在忙什麼,但他也沒瞞着她:“a市一個富二代結婚,邀請了衍哥,我和他一起去。”
停頓了一下,他又說:“要不要回去看看?”
沈景好低着頭,把眼底的寒氣藏了起來:“不用。”
傅南沉沒再說話,把嘴唇貼在她的額頭上,聲音很低:“我回來後告訴你。”
“嗯。”
翌日。
沈見歡和顧行衍一起坐上了直升機,飛往a市。
傅南沉和姬存郗也跟着去了。
顧修因為要管公司的事,被留在了公司。
“小嫂子,你一直抱着這個包幹嘛呢?”姬存郗好奇地看着沈見歡緊緊抱着的黑色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