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重了語氣;“她的辦法是什麼?是栽贓我,誣陷我,是趕我走。”
“可事情終究過去了不是?你現在混的也不差。”
“意思是,我現在混的不差,還得感謝她,感謝你咯?”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我我想說的是,向婷也遭受報應了,她父親破産,母親被人騙光了錢,患上了抑郁症,家裡的重擔全落在她一個人身上。”
“那還真是老天有眼。”我冷笑起來。
“可你有沒有想過,她們家收留了你,沒有她們家,你恐怕”
“我沒對付她,就已經是看在往日情分上。”
“李長豐,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然也不會救我。”
田薇薇語氣複雜道:“其實向婷這些年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也後悔了。”
“我可沒發覺。”丢下這句,我匆匆離開。
接下來兩天,我都沒有去酒吧,根本不想再看到田薇薇。
蔣勝那邊終于有消息了,“豐哥,已經找到那人了,可如果想讓他幫我們,要三十萬。”
“三十萬?”我眯起眼,“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那給不給?”
“給!”我咬牙道。
最近為了達成目的,真是花錢如流水。
可既然已經選擇留下來,那就沒有回頭路,這錢就得繼續花下去。
“那什麼時候動手?”蔣勝問道。
“明天我去一趟台球廳,那邊距離唐爺的地盤近,也方便撤離。”
我正色道:“就等我從台球廳出來,去停車場的時候你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