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擅自行動?
金舒有些不解,睨着李錦的背影,脫口而出:“門主,您該不會有斷袖之癖吧?”
李錦一滞,愣愣的回過頭。
斷袖之癖?
一旁的周正,呼吸都卡住了。
李錦嘴巴一張一合,震驚的看着金舒天真的模樣,眼角一個勁地抽抽。
他本意是想讓金舒跟着自己,這樣能避開六扇門的一衆高手,不至于暴露了身份。
這番好意怎麼到了這個女人的耳朵裡,就歪成了這樣?
他擡手垂眸,揉着自己的鼻梁根,語重心長道:“金先生,你平日裡是不是沒有朋友啊?”
見金舒愣在當場,李錦一聲長歎,搖了搖頭,甩開扇子先走了。
迷迷糊糊的金舒,瞧着他的背影,望向一樣詫異的周正。
“周大人?”她喚。
猛然被拉回當下,周正擰着眉頭,清了清嗓子:“沒事,沒事。”
“你也覺得門主怪異吧。”金舒歪了下嘴,埋怨道。
“嗯。”周正點了下頭,“我也是第一次見,說王爺斷袖之後,還能全身而退的。”
金舒蹙眉:“那還有大卸八塊的?”
就見周正若有所思,面色凝重:“想來,墳頭草已有兩米高了。”
他邊說,邊擡手比劃了一下草的高度。
京城嘉惠坊,夏府。
金舒将前因後果一一講給了夏開誠,坐在一旁時不時補充一兩句的李錦,自始至終都沒有表明自己的王爺身份。
他就那樣看着不善與人打交道的金舒,磕磕巴巴地說出案子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