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腦袋裡可是如同走馬燈一般,将這些天來發生的所有事情回憶了一個遍。
她就不明白了,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讓她女子身份被李錦瞧出了端倪?
看着她一臉無辜的模樣,李錦沉思了半晌,點了下頭,沉聲道:“沒有最好。”
說完,睨了她一眼,轉身往仵作房裡走去。
他手裡,關于金榮的調查報告,塞在已經開了口的信封裡,露出一個白色的小角。
嚴诏沒走,在正堂自己的桌前,手中拿着一節白骨。
他聽着漸進的腳步聲,就知道是李錦找來了。
嚴诏起身,在李錦邁進屋内的一瞬,正好沏了兩杯茶,推給了他:“明前龍井,所剩不多,珍惜點喝。”
他面無表情,看着跳動的燭火中,李錦那張嚴肅的面頰。
還真是像極了他的父親李義,大魏的皇帝。
李錦接過茶盞,将手裡的信放在嚴诏的桌上,大馬金刀坐在一旁。
他揚起下颚,示意了一下信的位置:“瞧瞧。”
牛皮紙,小白宣,寥寥幾句,便有可颠天下的力量。
嚴诏詫異地擡頭,望着李錦,不可思議地說:“你竟掘人祖墳?!”
李錦一滞,眉頭一緊,端着茶盞吹浮沫的氣出了一半,差點給嗆住。
他詫異地望着嚴诏,重重道:“邊,是祖墳邊的孤墳。”
說完,他面帶嫌棄地撥了下茶盞的水面:“那孤墳距離她父母的墳冢大約有五米,保護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