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木棍。
華夫人幹笑兩聲:“什麼鞋子?什麼木頭!你這人說的是柴火吧?我一個老婦人吃飯喝水不得燒燒柴火啊?”
李錦睨着她,起身輕笑。
此時此刻,金舒拿着一節木頭,從華夫人身旁擦肩而過。
她遞給李錦,指了指上面透着血迹的部分:“帶血,此物當是兇器。”
聞言,方才還捂着心口一副痛苦不堪模樣的華夫人,突然使出了極大的力道,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就要去搶金舒手裡的木棍。
“什麼兇器!這就是個木頭,跟戳他的那個不是同一個!”
李錦挑眉,瞧着沖金舒撲過去的華夫人,伸手一把将金舒扯到自己身後。
他手上力道剛剛好,點了一下金舒的肩頭,她一個踉跄就坐在方才李錦坐着的八仙椅上。
而那把鐵扇,此刻就戳在華夫人的脖頸正中。
李錦睨着她猖狂的模樣,隻說了一個字:“戳?”
“不是用這個戳的!”全然不知自己說漏嘴的女人,還在垂死掙紮。
“本王可沒說他是怎麼死的。”李錦下颚微揚,笑意盈盈,卻讓屋裡的氣壓瞬間低了幾分。
冷。
他眼眸裡的光,似一把把匕首,戳在華夫人的臉上,戳在她漸漸扭曲的五官上。
“官府都沒有說的案情,華夫人如何知曉?”唰的一聲,那扇子在李錦手中,随着他手腕挽出的花,畫出了一道殘影。
扇柄向後,藏在裡面的那把刀,此刻正對着華夫人的脖頸正中,僅剩一寸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