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怎麼又是你。”
門衛朱老頭将秦北潋攔下後,皺起眉頭将秦北潋打量着。
瞄見秦北潋停在路邊的車後,朱老頭眉頭皺得越發地深。
上次來找餘編劇,開的是另一輛小車,這才多久啊,就換了一輛嶄新的轎車,這小夥子可真有手段。
“來找餘編劇的吧。”
朱老頭壓根沒給秦北潋開口的機會,苦口婆心地勸說:“小夥子,我勸你放棄,餘編劇跟你之前交往的那些富婆不同,餘編劇是個好女人,看男人的眼光高得很,你這樣的,是肯定入不了餘編劇法眼。”
秦北潋雖然喝了酒,但是腦袋清醒得很。
朱老頭的話頓時讓他的臉黑成了鍋底。
這老頭是從哪裡看出,他是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的?
“大叔,我想你是誤會了。”
礙于對方年紀比較大,又沒什麼壞心眼,秦北潋耐着性子解釋。
“我姓秦,叫秦北潋。”
“我管你叫秦北潋,還是秦南潋,小夥子,你咋這麼不聽勸呢。”
豈料,朱老頭壓根不知道秦北潋是何方神聖。
見秦北潋不肯放棄,朱老頭臉上覆蓋了一層薄怒。
“年紀輕輕的,有手有腳,怎麼就隻想着靠女人吃軟飯呢”
“我叫秦北潋,是餘曼華的朋友,你若是不相信,打電話問一下餘曼華就知道了。”
朱老頭噼裡啪啦一頓說,将秦北潋的好脾氣磨滅了。
“你往後退兩步。”
朱老頭推着秦北潋往後退了兩步後,将閘門關了起來,這才回到門衛室去給餘疏桐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