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頭推着秦北潋往後退了兩步後，将閘門關了起來，這才回到門衛室去給餘疏桐打電話。
溫馨家園是早些年建的老式小區，沒有智能物業，朱老頭翻了一下住戶的電話簿，找到餘疏桐的手機号碼撥了出去。
“小夥子，你還是趕緊離開吧，我打了餘編劇的電話，沒人接，這麼晚了，餘編劇應該已經休息了。”
秦北潋等了大概十分鐘，才見朱老頭從門衛室的窗口伸出頭來。
朱老頭話落，秦北潋什麼都沒說，轉身走回自己車前，點燃一支香煙，背靠着車子慢慢地吞雲吐霧。
半夜十二點，朱老頭起夜，發現黑色轎車還停在大門口的路邊。
高大挺拔的身影倚靠在車上，一地的煙頭。
“嘿，這小夥子還挺執着的。”
朱老頭解完手，大步走回門衛室，再次給餘疏桐打電話，餘疏桐的電話依舊無人接聽，他靈機一動，翻出虞清雅的電話撥了出去。
“你好，請問哪位？”
電話裡很快響起虞清雅迷糊的聲音。
朱老頭一臉抱歉地對着電話開口：“虞律師，是我，門衛室的朱老頭。”
“原來是朱伯啊。”
虞清雅打起了精神問：“朱伯，這麼晚了，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虞律師，有個小夥子說是自己是餘編劇的朋友，我聯系不上餘編劇，就沒有放那小夥子進去，那小夥子沒離開，從晚上九點多一直待到了現在。”
難道是小魚兒的狂熱追求者。
虞清雅睡意頓時全無，一臉激動地問朱老頭：“朱伯，那人可有說自己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秦秦北潋。”
秦北潋三個字，讓虞清雅臉上的激動之色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