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江家二樓的雜物間裡,藤萍正在翻箱倒櫃找那枚玉銘牌。
“不是,我明明記得那個玉佩放在這裡,怎麼就不見了呢?”
江瑾萱站在門口看着母親的背影,聲音沙啞。
“你找那個做什麼?還打算還給江芸媚,讓她認親不成?”
藤萍直起身來看着女兒,狠狠瞪了一眼。
“你不懂就别說話!今天我可聽說了,柳潇潇說自己是鳳家小幺,信物就是一枚玉銘牌,你說,怎麼就這麼巧呢?正好,江芸媚這賤丫頭也有個信物!”
頓了頓,她說道:“這柳潇潇身份還沒确定,已經有人去巴結丁敏了,所以如果我們将玉銘牌也送到鳳家,也說江芸媚是鳳家女兒,沒準我們江家也能翻身啊。”
現在,江家太窮了,窮到連一個傭人都雇不起,做飯洗衣隻能靠藤萍自己,她精心保養的手都變粗糙了。
她隻能将希望寄托在江芸媚身上,哪怕趁機弄一筆錢也成啊!
江瑾萱臉色陰沉回到自己卧室,她鑽進拳頭,腦海裡都是自己将玉銘牌交給柳潇潇的場景。
那是三個月前。
她無意間提及證明江芸媚身份的玉銘牌,柳潇潇花言巧語騙了她,唆使她将玉銘牌偷出來交給了她。
她還告訴柳潇潇許多細節,比如江芸媚是在麗瑞城走失的,比如走失時的大緻地點
所以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江芸媚,才是鳳家小幺!
意識到這一點,江瑾萱渾身顫抖,手心的冷汗涔涔冒出來,一片濡濕。
不,不,江芸媚不能和鳳家相認,一旦相認了,江芸媚能放過她?她肯定要報複的,那時候,她隻怕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