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藤萍手中不是有你的身份信物嗎?你,知道是什麼東西嗎?”
聽到這話,江芸媚一愣。
“你什麼意思?難道懷疑這玉銘牌與我有關?可是,我沒見過啊,那東西一直在藤萍手中。”
戰枭城的手,不着痕迹拂過江芸媚的腰,說來很巧,她後腰位置,也有一片胎記呢。
“我就随便問問而已,你不必多想,現在當務之急是好好養胎,快要生了,不能出意外才是。”
這些日子,保護江芸媚的保镖根本沒閑着,處理了好幾場看似是意外卻又不是意外的事情。
不說别的,前兩日保镖發現一輛重型卡車,一直隐匿在江芸媚去産檢的必經之路附近,若是這卡車在江芸媚路過時失控沖出來,撞死個人什麼的,也很正常不是?
想起這些,戰枭城冷冷一笑,這幕後主使是誰,他清楚得很。
“三河,再加派人手,将醫院那邊也監控起來。”
江芸媚再次瞪大了眼睛:“什麼意思?加派人手?什麼意思?我附近有你的人監控?”
“江小姐你别誤會,不是監控,是保護你的安全,從你回到梨木台的時候,總裁就一直派人保護你。”
三河忙替自家總裁辯駁,江小姐你可不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啊呸,不是,江小姐不是狗!
聽到這話,江芸媚倒也沒說什麼,是,以任清與戰連城的野心,怎麼能放過她呢?
她早該想到,自己能安然無恙在梨木台養胎,必然是戰枭城在背後護着她的。
思及至此,她主動握住了他的手。
似乎感受到江芸媚的心思,戰枭城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捏了捏她的掌心。
“别怕,一切很快就會過去的。”
而此時,江家二樓的雜物間裡,藤萍正在翻箱倒櫃找那枚玉銘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