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姝的神情逐漸扭曲,“傳言繹王殺人不眨眼,将人命玩弄于股掌之間,要麼你嫁過去被他玩弄死,要麼等我做上皇後之日,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以姝沉浸在她未來太子妃的美夢裡。
“杏兒,進來。”
候在外面的杏兒渾身顫抖一下,其他人看着她無能為力。
在外人看來,秦以姝是禮儀得體的大家閨秀,容貌俏麗,拿得上台面,實則,私底下她時常打罵下人,準确來說,她完全沒把下人當做人來看待。
杏兒進去沒多久,就傳來隐忍的哭聲和慘叫。
半個時辰後,杏兒從房間裡爬出來,渾身都是血迹,已經隻剩下一口氣了。
秦洵和劉玉兒同樣如此,秦洵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他是怎麼都想不通,到底蕭繹是怎麼看上秦南柚的。
居然能說出此生隻要秦南柚一人這樣的話來。
不過好的是,以後他不僅有個做太子的女婿,還有個戰功赫赫的戰神女婿,他可謂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忽略對秦南柚的厭惡,光是這一點,還是很讓人着迷的。
翌日。
秦南柚起床,就看到院子裡擺滿了滿滿當當的木箱子,院子裡也有不少人,渣爹,姨娘,庶妹幾人都在。
夏兒看到她的迷茫連忙快步過來,“小姐,這些都是繹王府一大早送來的,束山大人不讓打擾您睡覺,所以大家隻能等在這裡,已經等了半個多時辰了。”
果然,束山看到秦南柚出來,就上前行禮,“王妃,這些都是王爺讓屬下送過來的,王爺說不會再讓您過以前的日子了,這是王爺貼身的令牌,以後有事随時都可以去繹王府。”
束山遞過來一塊令牌。
秦南柚接過,有些沉甸甸的,她知道,不隻是這塊令牌的重量,還有蕭繹對她的重視和愛護。
“那屬下就先告退了。”
秦南柚點頭示意,“慢走。”
束山人還沒走出院子呢,就聽到劉玉兒毫不掩飾的聲音,“老爺,快讓人把這些東西都搬進庫房吧,大小姐院子小,放這麼多東西出出進進的多不方便呐。”
說的挺好聽,就隻差把貪戀兩個字寫在臉上了吧。
秦南柚眼神示意,夏兒立馬站上前去阻止小厮們擡箱子的動作,“小姐說了,院子小點沒關系,從前比這小的院子都住過呢,這些東西都是王爺疼惜小姐送給小姐的,自然是隻能放在聽雨軒裡,老爺劉姨娘就不必操心了。”
小姐現在改變了,身後也有了繹王做倚仗,夏兒是真的硬氣起來了。
劉玉兒眼裡的狠毒和貪戀更甚,“你個丫頭片子,主子說話哪有你插嘴的道理,大小姐既是秦家人,叫相爺一聲爹爹,那這整個丞相府裡的東西自然都歸相爺調遣,什麼東西放在哪兒,難道由你個丫頭說了算?”
立馬對着秦洵又是一陣哭哭啼啼,抹着眼淚,哭得整個人搖搖欲墜,倒在秦洵的懷裡,“相爺,玉兒如今是越來越沒有話語權了,就連大小姐身邊的丫頭,也敢如此對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