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相府才是她的家,一直住在姜府也會有人說閑話的。”
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秦洵陪着笑臉。
妥妥的臉上笑嘻嘻,心裡p了。
蕭繹慵懶的靠着椅背,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佛珠在手裡盤着。
佛珠發出的聲音一下一下的落在秦洵心裡,煎熬又難受。
“閑話隻要秦相不說出去,就不會有人說。”
姜科樂了,沒忍住笑出來,這蕭繹他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嘴這麼厲害,簡直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丞相爺多慮了,要是有人敢說閑話,老子就去把他的嘴給他撕爛,再說了,外孫女住外祖家怎麼了?違背道德倫理了?還是有礙家庭和諧?為什麼就不能住在外祖家?南柚是老子捧在心尖尖上疼愛的,府中隻有她這一個小主子,老子敢保證不在京都時姜府也能像忠心于我一樣忠心于她,相府能嗎?你能嗎?”
一句一句,打得秦洵節節敗退。
秦洵感覺都快要吐血了,怎麼這兩個武夫戰鬥力這麼強悍。
想他飽讀詩書,在朝堂上用這張嘴打遍天下無敵手,才能在丞相這個位置上穩坐至今,可姜科和蕭繹,整日舞刀弄槍的,嘴巴還這麼厲害。
蕭繹和姜科主人般的坐着等秦洵回答,想法子來對付他們。
秦洵就像個跳梁小醜一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說也不是,走也不是,竟然難以抉擇起來。
秦洵腦子飛快的轉動,若是今天帶不走秦南柚,那明日就一定會有傳言,說他連自己女兒也護不住,還讓自己女兒去外祖家避難養傷。
人言可畏的道理秦洵深知。
而且他現在已經經不起皇上的懷疑了。
伴君如伴虎,他必須要把底子刮得幹幹淨淨,避免皇上哪天想拿他開刀随便找個理由就可以。
“秦以姝傷南柚一事我是真的不知情,要是知道我一定,好詩連篇,就連繪畫箭術也有很高的造詣。
算得上是當時京中名門閨秀的典範,任誰提起都要經不住的贊歎一番的。
可不知為什麼,姜菱突然下嫁給了那時還名不見經傳的秦洵,憑着姜科對姜菱的寵愛,一路把秦洵從五品小官推到了當朝丞相的位置。
丞相位置屁股還沒坐熱乎呢,姜菱就與姜家斷了聯系,然後沒過幾年就香消玉損了。
秦洵低着頭,不敢說話。
姜科忍住想踢他兩腳的沖動,嗤笑一聲,“就算你想把劉玉兒擡為繼室,也要看她有沒有那個資格,老夫雖常年都在邊關,可京中事情也不是一概不知,還好現在劉玉兒已經死了,不用考慮這些,但你休想,讓南柚再叫其他人一聲娘!”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