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劇痛的鼻子,淚眼汪汪地望着江懷,控訴道:“你幹什麼?”
江懷看了一眼自己的着裝,似乎有些不得體。
他近來醉心飲酒賦詩,穿得也格外散漫些,像不懷好意的富家公子一樣。
“我這樣去見她,不好吧?”
江懷問,有些忐忑。
甯妙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江懷,你還是江懷嗎?”
“這一路風流倜傥,放蕩不羁,你不是過得很快活嗎?”
“我”那些都是裝的!
這話怎麼好說?
江懷負氣地甩手就走,總之,他不能這樣去見龐嘉雯。
穿過月亮拱門的那一刻,一陣冷風拂過,他瞬間就清醒了。
他何止不能這樣去見龐嘉雯,他是已經不能以江懷的身份陪伴龐嘉雯了。
在他和白若瑾的那場賭局中,他輸了以江懷庇護她的資格。
江懷站在牆外,捏緊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低矮的石獅子上。
“嘭”的一聲悶響,他手指鮮血淋漓,但同時,獅子山也四分五裂。
眼睜睜看着這一幕的甯妙瞬間啞然,悄悄往陳勇的身後躲了跺。
“我們回去!”
江懷說着,帶着他們兩個回了包廂。
蘇老爺見他們去而複返,江懷又受了傷,連忙讓下人拿藥來。
江懷卻用袖子一裹,負氣般道:“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