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才的行為,已經弄巧成拙,引起了平德帝的厭棄。
如果再不收手,他這個左相的位置,真的有可能被換掉。
他曆經兩朝,能做到今天的位置,就是因為擅長見風使舵,有眼色。
所以立即閉嘴,夾起尾巴不發一言,屁都不再放一個。
“陛下教訓的是,剛才是本王疏忽,不該用狗比喻你們?是本王考慮不周。”
蕭寒再次出聲,不過聽他的語氣和嚣張的态度,百官可沒有從他的話裡感受到認錯,
反倒是聽出了蕭寒好似在跟狗表達歉意,不該将他們跟狗相提并論,因為這樣,讓狗受委屈了一樣。
不過他們此時也不敢再多說一句,因為這熊孩子發起瘋來,可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以前還有陛下給他們做主,可今天陛下的态度大反轉,已經明确地轉到了蕭寒一邊。
群臣心中後悔,後悔他們剛才做得太過,親手把平德帝推到了蕭寒的陣營。
“陛下既然讓本王跟你們講理,那本王今天,就好好地跟你們講一講理。
左相,你剛才說什麼?
你們做臣子的,有谏诤封駁,對于君主不合理的诏令章奏,提出異議,規勸主上。
這些都是做臣子的責任,是吧?”
蕭寒就像是逛大街一樣,晃晃悠悠地走到左相跟前,狀似随意地問道。
“回逍遙王殿下,是的。
這些話不僅是老臣所講,這也是太祖爺對于朝臣的要求。
這是寫入大周律例的,逍遙王對這句話有異議嗎?”
左相呂雖跪在地上,但對着蕭寒卻挺直了腰,幾句話說得大義凜然。
心裡想着,講理嗎?
那可是他的強項,他們文官,就不怕耍嘴皮子。
他搬出太祖皇帝,就是在給蕭寒挖坑。